寂静的客厅,没有一丝声音,父女二人都默契地没有搭理对方,温祖光低头喝闷酒,温言则回了房间照顾程静。

        傍晚,程静离开,许韶华从许家回来,她刚进门看到桌上还未来得及收拾的满桌美食,心里不高兴的眉头皱了下。

        “家里来客人了?”她试探着问丈夫。

        丈夫是个极其好面子的人,不论手头有多拮据,只要有人来,必备上一桌“满汉全席”,她虽然不赞同这样奢侈的做法,但是每次听见客人的溢美之词,心里都是美滋滋的,故此就默认了这种行为。

        这几个月来,丈夫的工作稳定了,比起之前家里的日子也好过了不少,但他回家的次数也随之越来越少,除了每次出差回来补觉,大多数的时间都不在家。

        许韶华将熟睡的儿子放在婴儿床上,余光一扫看见放在地上的两箱红牛,那是丈夫开夜车的提神必备,自从丈夫成了司机后,家里这东西就没少过。

        “怎么买了两箱啊,万一喝不完过期怎么办?”许韶华笑着调侃,一箱红牛不便宜,看到这些瓶瓶罐罐,她就想到丈夫微薄的工资,如果不是丈夫说必须用红牛提神,她是绝对不允许买的。

        温祖光本就憋着一肚子气,听到妻子用责怪的声音,当即便将不满发泄:

        “老子买红牛是为了工作,怎么了,现在连你这个什么都不做黄脸婆也要来管我?别忘了,你现在是靠着我过日子,赶紧把这些东西收拾了,一会儿还得出夜车。”

        被丈夫莫名其妙训了一顿,许韶华生气又憋屈,但她知道不能反驳,不然就会受到丈夫的惩罚。

        许韶华拿着抹布擦桌子,她腆着脸陪笑:“今晚要出车怎么不早说啊,早知道我就不去许家了,你等着我去给你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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