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韶华当场就崩溃了,她抱着儿子又急又气,“别哭了,你有什么好哭的,每天好吃好喝供着你,我都这么难了,你就不能消停点吗?”

        “呜呜呜~”

        “哭,再哭我就弄死你啊!”许韶华眼睛猩红地瞪着儿子,小娃娃许是感受到了危险,当即停下了哭声,小嘴委屈的一抽一抽。

        “呜咳咳,呜呜呜。”许韶华崩溃地不停拍打沙发,“我为什么要生你啊,我当初就不该生你,你别哭了好不好,求求你别折磨我了,呜呜呜——”

        “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受这样的折磨,你要实在看不惯我,你就弄死我啊,今天晚上我就在门口挂根绳子,死了一了百了!”

        许韶华捂着脸低声抽泣,自从生下儿子后,她就没有过过一天的安生日子,生活的鸡零狗碎不停地折磨她,晚上睡不了一个完整觉,每天还要洗衣做饭干家务,还得时刻给儿子收拾烂摊子。

        她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生活,她好想逃,好想离开,可她的身上到处都是限制的枷锁,一条条的铁链束缚了她的行动,唯有去许家的时候,将儿子交给母亲的那一瞬,她才能得到喘息的机会。

        “你们为什么要折磨我,呜呜。”她蹲在地上抱头大哭,温时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时而冷静,时而大喊大叫的母亲。

        房间里,温言听到外面的动静,根本不敢出去,或许是她胆小,又或许是她不敢面对,一扇大门隔着两个空间,她抬头望着墙上的白炽灯,明亮又刺眼,照得她头晕。

        她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她清楚,内心的那个想法在逐渐的坚定着,她一定要尽快的挣到钱,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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