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许老爷子从冷冻室拿出一个红色的塑料袋,他往老伴面前一搁,“这不就是吗?”

        许老太太接过排骨进了厨房,老爷子带着温言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拿起纸在里边包了一撮烟,全程无言。

        温言看着外公咬着一角却迟迟没有点燃,只觉得特别对不住外公。

        外公心烦的时候就喜欢抽两口,但是温言受不得烟味,所以每次在外孙女面前,他会忍着不抽烟。

        “外公。”温言伸手去拉他,“外公对不起,我,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许老爷子拧开被茶水浸出包浆的保温杯,喝了口水,“你坐下。”

        温言知道,这是有话要跟她说的。

        “你爸那人啊,我一直就没看上,也知道他心里一直恨着我。”老爷子笑着摆手,他带着泪光的眼睛转向温言,“有些话从小到大的你也听了不少,可我,我好像从来没跟你讲过,是不是啊?”

        温言点头,其实她一直知道外公和爸爸的矛盾,跟在外公住在老家村里那会儿,邻居们住得近,没少说闲言碎语,她虽年幼,可一次又一次的听到,想要不记住都难。

        “你爸一直以为我是嫌他穷才不肯让你妈嫁给他,其实不是,谁年轻的时候不是从苦日子里熬出来的,我不喜欢他,是因为他这个人没有担当,喜欢逃避责任,还爱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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