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门外,温言一眨不眨地看着红纸黑字上的招聘:洗碗工,两千五一个月,包吃。

        洗碗工是个很辛苦的工作,就连山水镇这种小地方也只有被淘汰的年老妇女才会选择,因为钱少又累。

        温言纠结的在门口来回踱步,并不是她看不起这个工作,而是她不知道怎么跟人开口。

        时间来到早上十点,服务员们正忙碌的备菜收拾餐桌,一个穿着富贵的妇人发现了温言,她走了过来,温言腼腆的避开眼,心里紧张的突突跳。

        “小姑娘,你有事吗?”

        温言着急的在给自己做思想斗争,可就是迈不出那一步,妇人懊恼的看着她,见她不说话便准备离开。

        “阿姨。”

        妇人转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那是一种说不出的从容似在鼓励着温言开口。

        “阿姨,我想问问,你——”温言吞吞吐吐地咬着唇,“你店里是不是在招洗碗工啊?”

        妇人抱手,眼神不着痕迹地从温言身上扫过,“小姑娘还没成年吧?这么小就出来工作跟家里人吵架了?”

        温言脸煞白煞白地唯有带着牙印的唇瓣有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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