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温言正纠结该如何解释,一个姑娘走了过来搂住了杨依的胳膊。

        她挑衅地看向温言,眼神充满不善,“依依,人家可是乖孩子好榜样,哪是我们能比的,她想好好做就让她做呗,傻乎乎的,咯咯咯!”

        “你别这样说,言言只是比较认真而已,算了,言言你好好干吧,我们先去玩一会儿。”

        杨依在一群姑娘的拥簇下离开了工坊,几平米的工作间,只留温言和几个坐在角落的姑娘,温言来了也有半个多月,可是说来奇怪,她似乎就没听边角那几个说话,每天一到工坊就开始工作,看起来很文静。

        她拿起工作台上的珠子和塑料花开始工作,忽然台面的光暗了下,她抬头看去是坐在角落的其中一个人。

        这人的名字温言不知道,长得有些黑,又瘦又小很少笑,似乎自带隔离器,让人本能地拒绝与其接触。

        “你找我有事吗?”

        姑娘警惕地看向四周,“你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收好做完的货。”

        同样的货,温言一天要做两百多件,少了几条很难发现,因为大部分人都是在下午数数。

        “别和杨依走太近。”姑娘小声地提醒道。

        温言疑惑地看着她,只见她瞳孔猛然一缩,白着脸低头快步回了自己的座位。

        “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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