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说出来工作不容易,她不知道别人的工作是什么样的,但她——

        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温言抱着蹲在地上大哭,她的脑海里不断回放自己被打时那一张张冷漠的脸,还有看戏的表情,就好像一根针一样扎在她的心里。

        “呜呜呜,呜呜——”

        “叩叩!”

        “谁在里面,快出来占用这么久,别人不要用啊。”

        温言洗了脸打开洗手间的门,来人是同样做暑假工的同事,她看向温言,冷冷道:“不就是被打了两下吗?有什么好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爹妈死了,这么娇气就别出来做暑假工啊。”

        小姑娘挤开温言,嘴里念念叨叨,“有的人啊,自己眼瞎不会看人,被打了还要到处哭影响别人心情,真是晦气,真以为会做货了不起哦,切!”

        温言站在门口,憋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晃了晃脑子将眼泪擦去回到工位,工作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大家都在安静的做货,只是偶尔会传来杨依和几个小姑娘的聊天声,言语间或多或少暗示温言的不堪。

        温言埋头做货,许是今天想这事,时间过得格外快,一下午竟然做出了超标的三百货,想着今天能早点回去,她开心的不行。

        回到家,她就给自己煮一碗热腾腾的面,加上一个鸡蛋,味道一定很香,洗个澡,她就可以早早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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