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这不能怪我啊,谁让她平时都没见过,大晚上的突然冒出来,我要是知道这是自己姑姑,打死也没这个胆啊。”

        老三赶忙讨好,“话说你不也没见过几次,到底是自家人,这么黑的天瞧了都能认出来,还是叔叔您眼睛亮。”

        “能不认识嘛,这张脸跟我那婶子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上会儿去她家还见过,估计这会儿是来找我七叔的,不行我得进去瞧瞧。”温大堂哥喝了口酒,扭头进屋。

        此时,房子里,四周烟雾缭绕,温言捂着鼻子四处寻找爸爸的影子,分明方才还听到声音的人,此刻却已经寻不着踪影。

        “两个小时到了,要上桌的加钱啊,一个小时十块钱,两个小时十五块,通宵三十块,赶紧的把钱拿出来。”

        温家四伯拎着一个布包四处晃悠,正在打牌的人看到他乐呵呵地将钱交了出来,刚走了没几桌,那布包就被塞得满满当当。

        “诶,言言,你怎么来了?”温家四伯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过来,他问温言,“你咋还没回去呢?”

        温言为难地攥着衣角,“四伯,我爸呢?”

        “你爸?”温家四伯在厅内看了一圈,又去里边的房间找了找,他扯着嗓子喊了句,“有人看到我家老七没有?”

        “他上厕所去了,奶奶的,老半天了还不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掉厕所了。”

        “七叔公,牌都洗三遍了,你要是再不出来,咱们可就换人了。”

        这声音,温言很熟悉,她记得在外边的时候还听到这人催爸爸赶紧出牌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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