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惹咱小时生气,我们就打她,啪!打死她,啪!”

        “哈哈哈,哈哈哈!”温时开心的靠在母亲的怀里鼓掌。

        许韶华见儿子高兴,下手的力度不由重了几分,她戏谑的问儿子,“打的好不好?”

        “好,哈哈哈!”欢快的笑声就像是飞上枝头的喜鹊,不论做什么,都能迎来人们的赞扬,而树下的乌鸦就没这么幸运了,或许是那被冠于“不详”的标签,不管做的多好,都会被说“不吉利”。

        收拾完地上的碎碗,温言起身回了房间,她拿着睡衣去了洗手间,刚走没多久,原本开心的笑个不停的温时,再次哭了起来。

        许韶华一眼盯上从房间出来的温言,“你过来,帮我哄哄你弟弟。”

        “我要冲凉。”温言的衣服上还带着方才米饭残留的味道,她有轻微洁癖,必须清洗干净才行。

        “让你过来就过来,平时也没见你这么早冲凉,我看你就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温言看向母亲,脑海里忽然蹦出三年前的对话,当时爸妈刚告诉她,即将拥有一个弟弟或妹妹的消息,询问她,要不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她隐约记得,自己只问了一句,她说:“如果你们能够承担得起照顾好孩子的责任,并且不用别人帮忙,那就生。”

        其实,那个时候,她真的很想说一句:身为父母,你们两个,是完全没有资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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