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就是个疯婆子,连亲爹都敢送进牢里,你就不怕出去被人戳脊梁骨吗?”温祖光狠狠威胁道。
温言冷笑,她从未觉得一个比自己大几轮的父亲,竟能幼稚地跟个孩子似的。
“有你这样的爹,这个家只会更惨,我就要送你去坐牢,你进去了,不仅温家村的人看不起你,整个山水镇乃至虔城人,都会看你的笑话。”
“你还不知道吧?一人坐牢,连累三代,你坐了牢,温时以后就找不到工作,温家村的叔叔伯伯们,他们的儿女也会因为你考不上好的学校,到时候我看他们是怪我,还是恨你!”
温言对法律并不了解,只是想说得严重一些,撕开父亲虚伪的假面具,吓唬吓唬他而已。
“你别忽悠我读书少,老子要是坐牢了,你吃什么喝什么?到时候你的前途也会被毁掉。”
“我才十五岁,没了你,我就去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去孤儿院,到时候谁又知道你是我爹?我不仅自己去,还会把温时也带走,到时候你温祖光没人养老,找不到工作,还会断子绝孙!”
“啪!”温祖光狠狠地给了女儿一巴掌。
“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温言怒吼。
温祖光发抖的手,咬牙切齿地瞪着女儿质问:“你这个疯婆子,连亲爹都还,我怎么生的你了,当年就该掐死你,上辈子欠你的了,你要这样害我?”
“怎么回事啊?”许韶华带着儿子跑进房间,她瞥了眼床上的拐杖,看见女儿的伤口却并未关心,她拉着丈夫,“老公,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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