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钱不都在你手里吗?我哪有什么钱,最近除了买点肉,那些蔬菜都是从妈家菜园子摘的。”

        闻言,他的脸色好了点,“别给她钱,老子看她还能撑多久。”

        “嗯。”许韶华不敢反驳。

        一连四天,温言每天早上从家里煮两个鸡蛋带着去学校,中午时间紧无法回来吃饭,但是每天傍晚都准时回来。

        开始,温祖光也会阴阳怪气地说几句家里的米不够,暗示温言吃了他们的份,讽刺侮辱温言各种,但是他低估了温言的忍耐度,就好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一点动静都没有,倒是憋了自己一肚子气。

        后来,许韶华也逐渐有了改变,每天晚上做的饭也多了一份,毕竟家里饭不够,饿肚子的是她。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之前连话都不会大声说,即使偶尔发小脾气,也能很快就忘记的女儿,这一次这么记仇,就像个硬骨头,浑身护甲,让人看不透。

        还有家里的土鸡蛋,土鸡蛋营养多,一般都是留给受伤的丈夫和年幼的儿子吃,温言平时连碰都不碰,这几天却接连吃了八个,完全不顾及家里需要补充营养的人。

        除此之外,以前因为自己说过晚上要睡觉,不喜欢吵,让女儿不要吃夜宵,如果饿了就等第二天,女儿一直保持得很好,可这几天却跟故意似的,每天晚上都煮宵夜,冰箱里的菜也是,想吃什么就直接做,搞得她还得把那些肉放起来。

        周五这天,晚上十点,温言照例打开冰箱,她熟练地从冷冻室拿了四个丸子准备煮米粉,刚回头,撞上了母亲许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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