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道。”温祖光上下打量妻子,“这么冷的天穿得这么短,给谁看呢?分明就是想勾搭男人。”

        “温祖光,你别过分?”平时在私下说也就算了,当着女儿的面,许韶华感觉自己的脸都丢光了。

        “怎么了,有本事做没本事承认啊?一个荡.妇,难怪言言会被你教坏,看看她现在的死样子,哪里有点乖巧的模样?”温祖光说了一顿,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离开。

        “还有事吗?”

        温言来到门口,准备关门。

        许韶华眼里泛红,疲惫的眼周鱼尾纹越发深了,可温言并没有半点想安慰母亲的心,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心也同样的支离破碎吧。

        一个遍体鳞伤的人,怎么能够为他人抚平伤口呢?

        被丈夫斥责,被女儿无视,还要面对那个天天都在捣乱的儿子,许韶华崩溃地哭回了娘家,回来时,许家老两口都来了,不知道是为了做和事佬,还是给女儿撑腰。

        外公外婆到家,温言自然不能不去见,当时她正在房间里做作业,忽然听到敲门声,吓了一跳,毕竟爸妈进屋从来不会敲门。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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