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舅妈拉着温言穿上了新衣服,她挠了挠发痒的后颈,拽出了一块吊牌。

        “邵衡,去拿把剪刀来,把这吊牌给剪了。”

        许少衡找了一圈也没看到,最后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把许舅妈吓了一跳。

        “你这,让你找个东西,咋这么不靠谱,你们男人啊,就是粗心大意。”许舅妈从桌上拿了一个打火机,“言言,先把衣服脱了,舅妈把这吊牌拆了你再穿。”

        “嗯。”温言就像一个被操纵的小木偶,完全没有意识,说什么就做什么。

        许舅妈手脚麻利的将烧糊的绳子一扯,吊牌顺着落下,随即给外甥女穿上,“你这孩子,大过年的怎么不过去啊?你外公外婆惦记了好久呢。”

        “我,作业太多了,怕过去麻烦。”温言低着头小声解释。

        “都是一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之前打你电话怎么不接啊,是不是没话费了?”许舅妈帮她将衣服穿好,新衣服衣服拉链有些卡顿,试了好几下,才将拉链拉上。

        “好了,我家言言真漂亮。”许舅妈满意的点头,她得意的朝丈夫挑了个眉,“我就说这件适合言言吧?小姑娘就是得穿的鲜艳一些,瞧着人都精神多了。”

        “我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糊味?”许少衡摸了摸鼻子。

        “哎呀,我热的菜。”许舅妈刚忙朝厨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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