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例假要来了,得买卫生巾。”

        “买什么买,你用我的就行了。”许韶华用眼神抵了抵洗手间悬挂的一个黑色塑料袋。

        “这款我用过敏。”温言没有妥协。

        许韶华深吸了一口气,“你是不是故意来气我的?过敏,过什么敏,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找事,都是小姑娘,别人能用你怎么就不能用,小小年纪嫌贫爱富,不会挣钱倒是挺会花钱,就这款,你爱用不用,真是矫情。”

        “我真的过敏。”温言哽咽地吸了吸鼻子,倒真不是为难妈妈,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而温言恰好是过敏体质。

        记得那年她刚来例假——

        “妈,血,我裤子里全是血!呜呜呜!”洗手间里,温言害怕地盯着裤子,整个人都傻掉了。

        那时,她并不知道来例假是长大的象征,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大病,流这么多血,恐怕无药可救了。

        温言无助又害怕,可在最难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呼唤那个或许不会管她的人,她的妈妈——许韶华。

        客厅,许韶华正在哄着大哭的儿子,忽而听到女儿的呼唤,第一反应不是关心,而是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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