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在心里冷笑,爸爸是什么德行,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把生活费给她,她还是期盼着暑假到来,早点出去打暑假工比较靠谱。

        拿着钱,温言拎着作业冲出家门,她气喘吁吁的来到客运站,终于赶上了最后一班开往学校的班车。

        好在周末的晚自习老师不检查,迟到一会儿也不会发现。

        交了十块钱的车费,温言在脑海里细算着剩下的九十块该如何度过一周。

        除去回来的车费十块,还剩八十,这些钱要用来上计算机课,素描课,还有购买一些生活费,加上吃饭,林林总总的算下来,不论怎么掰,都不够花。

        回到学校,温言心事重重的在心里计算着,得到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吃饭的钱里扣,从今以后不吃早餐,只吃午饭,晚饭则根据情况来定,这样算下来,倒也勉强的度过一周,可有的时候,总是事与愿违。

        十一月,入冬后,天气渐冷,在学校待了两个月,温言学到最多的就是如何用最少的钱,在学校里生活。

        周三的早餐,肚子饿的咕噜叫,上完早自习,温言来到饮水机旁倒了一大杯热水,她咽了口唾沫,泛酸的胃,水还没喝下就开始抗拒。

        时间好像回到了初一被断餐费那会儿,温言在心里苦笑,笑自己天真,如果她没有赌气待在家,而是出去做暑假工,或许现在就不会饿肚子了。

        明明知道爸妈是最靠不住的,可她却傻乎乎的给了一次又一次的机会,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还是不长记性。

        “温言,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该不会病了吧?”同学担心的看着她。

        “没事,可能是最近作业太多了,我先去复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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