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许韶华不停地摇头大哭,亲戚们纷纷跑过去安慰。

        温大伯母将许韶华揽在怀里,不由得瞪了温言一眼,责怪道:“你别这样,看把你妈说的,她哭得这么难过,哪有你这样恶毒的女儿。”

        “我恶毒?刚刚说的话,哪一句是错的?怎么我十二岁就要承受的痛苦,她一个成年人却承受不住了,难道哪一件不是他们做的吗?”

        “谁家孩子没被爹妈打骂过,怎么就你这么记仇,大人也有自己的苦衷,一时心情不好骂孩子也正常。”

        “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你爸妈不是不愿意把你带在身边,而是生活所迫没有办法,你要多多体贴父母,而不是一味地埋怨。”

        ——

        亲戚们的话就好像放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温言背对着他们看向窗外,一道道伤疤被残忍地撕开。

        “小时候跟爸爸吵架,他一生气就断了我的吃饭钱,你们知道我妈当时说什么吗?”

        温言学着母亲当时的语气,像个小丑表演给众人看,“她笑着说,饿死我活该,那一年,我才十二岁,整整一个月,我没有吃过一粒米。”

        “我当时就去求我妈,我说:妈,我肚子好饿,饿的抽筋反胃,饿的小腿哆嗦,我想吃饭,能不能给钱吃饭钱,她权当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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