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的手顿了下,没有纠结价格,扫了二十块。

        “姑娘,今天的事,不好意思啊。”

        温言摇摇头,司机师傅这才松了口气开着车离开。

        下车处距离小区不远,这里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整整五年,可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温言拖着行李离开,上了楼,从包里拿出钥匙顺利地打开家门。

        迎面,一阵刺骨的冷风吹来,六月的天,却带着三四月回南天的湿冷。

        一百多平的房子,不算大,却空空荡荡,家里的一应摆设与五年前几乎一样,她来到客厅,沙发上,地面,玩具零食随处摆放,凌乱的无处下脚,就好像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战场。

        她提着行李回房间,刚进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霉味,呛得她直咳嗽。

        “咳咳!”温言捂着鼻子将房间门打开通风,随即又找了清扫的工具,将桌子上那层厚厚的灰擦去,她无意一瞥。

        角落的装着半杯水的马克杯里,泡着一条小虫子还有无数肉眼可见的灰尘,如果记错,这是她当初离开时,没有喝完的那杯水,在这儿放了整整五年。

        转身来到床边,温言动作麻利地将上面长着黑点的四件套收起换上自己带来的那套,也不知道是谁在这儿住了,离开没有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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