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女儿的哭声让人心酸,随即她话锋一转,冷漠地问:

        “熟悉吗?那年,我14岁。”

        温祖光遍体生寒地靠在墙上,一时无措。

        “你是死人吗?为什么叫你不应声,还不赶紧滚出来给我做早餐。”

        “这一年,我15岁,当时刚参加完青少年运动会,因为长期训练导致腿脚抽筋发胀,根本不能动,而你却用一根棍子,打碎了我所有的希望。”

        温言呵呵,“同年年底大年夜,我胃病犯了,颤着手给你们打电话求救,可你们毫不犹豫地挂了,我在冰凉的地板上躺了整整三天两夜,而你们却嫌我打搅了你们的快乐。”

        她眨了眨眼,微微仰着头让泪花倒流,鼻尖苦涩地塞住:“当时出去玩的钱,是我用两年时间辛苦训练得来的。”

        这是她第二次拼尽全力得来的成果,被父母随意挥霍。

        “那年,我在学校昏迷,你们来到医院没有一句关心,只在乎两点:花了多少钱,以及这件事传出去后,会不会影响你们在别人眼中的好名声。”

        温祖光心里发虚地咽了口唾沫。

        “18岁那年,我小心翼翼地求你能不能让我读完大学......你拒绝了,说我不配。”

        温言的声音没有半点起伏,却平静地让温祖光害怕,这件事已经不是女儿第一次提起,只是他不敢面对,更没有勇气去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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