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严君墓前,樗里寻看着一屯百人的大秦锐士,只觉得生无可恋了。

        要知道这只是正卒啊,大秦锐士从盔甲的保养到更换,都是需要至少五个辅兵辅助的,加上後勤补给,说是一屯百人,实际上却差不多上千人。

        这还不算,这些大秦锐士也是有亲属的,所以还要算上随军亲属,因此人数只会超过千人。

        最关键的是,这不是在战时,战时大秦锐士的消耗会由少府来出,现在嬴政把这一屯锐士交给他,那麽这些锐士和辅兵等等一应人员的俸禄和支出都是要由他来出的,他都已经吃糠咽菜了,拿什麽来养得起这样的一屯锐士。

        大秦锐士的俸禄还是整个秦国士卒中最高的,卖了他也养不起啊。

        “你们一日俸禄是多少?”樗里寻看着百夫长问道。

        “二百五十秦半钱。”百夫长恭敬行礼道。

        始皇帝陛下将他们留下,他们就从皇帝亲卫变成了樗里寻的家兵,所以樗里寻也就成了他们的主将,因此即便心里有怨气,也不敢表现出来。

        “一日二十五,两日就是五十,十日就是五百,一百人,一百日也就是五百万?天啊,杀了我吧!”樗里寻拿着算筹在地上算着。

        “???”百夫长听着、看着自己未来的主子的算法,只觉得前途黯淡,却又钱途光芒万丈啊。

        “敢问公子的算学教师是剑术教师教授的?”百夫长迟疑地问道。

        “怎麽,你在怀疑本公子算错了?”樗里寻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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