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淳于越不得不思考,樗里寻是不是故意的,就是要借儒家士子的嘴来引张良入局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小子就太恐怖了,要知道这小子才十四岁啊。

        “若是我说这下子目标是上郡,算计张子房只是顺手为之呢?”张苍看着其他二人再次开口。

        淳于越和伏胜对视一眼,目光一凝,如果是这样,那才是真的恐怖,如此谋算,直接将他们拍在了地板上。

        “那位还活着,而我却把那位的位置告诉了这小子,若这小子心思真是如此缜密,那後果不敢想象!”淳于越叹道。

        如果樗里寻心思真的如此缜密,那把李牧带回樗里就是既定的事实了,一个李牧,加上一个如此小子,匈奴还有活路吗?

        张苍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心情低落,默默地走到庭院墙边,默默地用力握紧了一把杂草,然後松开,再握紧,如此反覆。

        “子苍师弟,我们知道你有的炫耀,但是也不用这样提醒我们!”淳于越翻了翻白眼,你弟子有出息我们认了行了吧,不用提醒我们,我们自己走。

        “子越师兄想多了,现在最该苦恼的其实就是子苍师弟。”伏胜笑着说道。

        “为何?”淳于越不解,儒家一直奉行弟子不必不如师,弟子能超越老师才是他们身为老师最开心地事。

        “你想想,那小子去了雁门关,见了那位,成为那位的衣钵传人,还有子苍师弟什麽事?论名气,子苍师弟不如那位,论地位依旧不如,论学识,在兵法上又有谁敢於那位b?”伏胜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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