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武?”樗里寻看着拿出丝帕擦手的公羊子奴,从地上爬起来问道。

        “果然是不办人事,你不应该先问问你的母亲是谁吗?”公羊子奴瞥了樗里寻一眼说道。

        “小子知道啊!”樗里寻眨了眨眼,生而为人,谁小时候不会问自己的母亲呢,所以樗里廷早就告诉他,他的母亲去哪了。

        “你知道?樗里廷居然告诉你!”这下轮到公羊子奴惊讶了。

        “母亲出身樗里,是樗里的一个采桑nV,在小子出生後不久就病逝了。”樗里寻平静地说着。

        “扯淡!”公羊子奴直接骂道。

        “当年,老夫与你父亲在草原结识,然後结为忘年交,拉他入夥,一同完成软化匈奴脊骨的大任,结果这狗日的,居然借老夫之手,抢走胡族公主胡曼儿,害得老夫被胡族追杀了几千里,要不是匈奴出兵吞并了胡族,老夫如今坟头蒿草都三丈高了!”公羊子奴继续骂道。

        樗里寻嘴角cH0U搐,脑中浮现出樗里廷的音容笑貌和那贱兮兮的样子,这事樗里廷做的出来。

        “胡族公主也是公主!”樗里寻只得尴尬地说道。

        公羊子奴看着樗里寻,x口起伏,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烧起,本来想着大人的事不好转给下一代,现在,父债子还,天经地义,先打了再说。

        於是樗里寻再次被公羊子奴摁在地上摩擦。

        “别以为我打不过你,要不是看你老的份上,你已经Si了!”樗里寻喊道,但是还是被摁在地上摩擦。

        “去你***的尚公主,你大爷的胡族公主也是公主,你知道那些年我是怎麽活下来的吗!”公羊子奴边打边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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