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从樗里寻将那首歌谣在军中传开以后,扶苏解释了一次有一次,最后连自己都觉得那首歌朗朗上口,于是也不解释了,再解释就是,年少风流不行吗?

        于是扶苏也放飞了自我,尤其是见到一向在他看来高高在上,稳重如山岳的父皇都能做出先升后削的这种孩子气的事情后,扶苏发现,要当一个好的皇帝,不一定就是要先父皇那样,不怒自威的,也可以是放浪形骸。

        最重要的是,怎么做能让别人让文臣将士信服自己,将名臣大将收入自己麾下。

        “长公子想说什么?”公孙丽姬叹了口气,樗里的事是家事,但是也是宗室的事。

        “若是,丽姬夫人是不毂的义妹,父皇义女,是否也是大秦公主呢?”扶苏笑着开口问道。

        淳于越惊讶的看着扶苏,你这脑回路直上天际啊,远超大气层了啊。

        皇帝陛下认的义女自然也就是大秦公主啊,然后樗里寻娶公孙丽姬,也算是尚公主了,而且还不违礼法。

        “其实,或许这才是樗里的智慧!”扶苏谦逊地说道。

        他们一直认为樗里想尚公主是违背伦理道德纲常,但是樗里子可是号称大秦智囊,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一点,然而樗里子还是留下了这样的祖训,是为什么?

        樗里一脉也都是尊奉着这一点,一代人可能出现纨绔,但是几代人,总会有一个是人间清醒吧,所以说,樗里肯定是知道怎么规避掉这个伦理的。

        两条路,一是权势滔天,让所有人咬着牙认了,无视;一是,把自己的夫人培养成大秦公主,军功爵能削减抵罪,能荫庇子孙,同样也可以转嫁给自己的夫人啊。

        这样一来,就避免出现了自己封无可封,功高盖主的局面,所以扶苏也才明白,这或许才是樗里子的智慧。

        无论两条路的哪一条,都会让樗里一脉不断的为之奋斗努力,保证了樗里代代出人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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