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是没有这个权利,但是这个呢?”樗里寻将定秦剑直接插到了大堂的地上。

        萧何看着插在地上的定秦金剑,嘴角一抽,你这是威胁啊,先不说定秦剑是陛下佩剑,持剑者如朕亲临,就是你这武力,也没几个人敢反抗啊。

        “本公子记住你了!”樗里寻笑着看着萧何。

        萧何张了张嘴,这下完了,自己没事多什么嘴啊。

        “既然你是沛县掾吏,那你说说,未得勋爵而着锦衣该判何罪?”樗里寻却没打算放过萧何反问道。

        “未得勋爵非贵族士子,擅自着锦衣袅冠者,罚徭役三月。”萧何按律直言道。

        “那主官包庇又当如何?”樗里寻继续问道。

        “当以渎职罪论处,罚没家产,革职流放!”萧何继续硬着头皮答道。

        “所以,本公子可有抓错?”樗里寻看向县令汤乘淡淡地问道。

        “下官认罪!”汤乘松了口气,不是死罪就好,而且只是因为包庇吕文擅自着锦衣,可大可小;他最怕的是樗里寻是奉命来严查吕不韦后人的,那样他才是真的完蛋了,连带子嗣都要跟着倒霉。

        “吕泽只是擅自着锦衣,罪不至死吧,公子?”萧何看向樗里寻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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