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不吃?是嫌我们火头的庖厨技艺不好?”樗里寻笑着看着一众歙县显贵问道。

        “不敢,不敢!”一众显贵都是急忙动筷子,但是谁都没有再去动半点肉食,全都朝果蔬夹去,面如土灰,艰难下咽。

        “公子!”子车乘持着一个玉质酒樽装的血色的酒水递到了樗里寻面前。

        樗里寻看着酒樽中的血色酒水也是嘴角一抽,看着子车乘,你是嫌事不够大?还给老子弄来血酒?要不是左单给自己科普容易感染,我还真以为是霸气呢。

        “是西域的葡萄美酒,不是血酒!”子车乘低声说道。

        樗里寻这才松了口气,吓老子一跳,于是面色不改的说道:“唉,在战场上习惯了,每天不喝点人血和酒就浑身不自在,来共饮一爵!”

        歙县的一众显贵脸色更加难看了,全都是双腿发软,传闻公子寻在匈奴渴饮匈奴血,饥餐胡虏肉原来是真的,而且比传闻中的还要恐怖。

        “破财消灾吧!”所有人都心底暗道,遇上这种愣货,讲道理是讲不通了,至于弹劾?

        等消息传到咸阳,再从咸阳回到楚地,都够樗里寻把他们全埋了。

        “本公子这次来呢,也不是白拿你们的,有一桩生意要跟诸位共享!”樗里寻见差不多了,这些人也都怕了,于是再次开口说道。

        “请公子明示!”县尉开口问道,也松了口气,至少不是狮子大开口,还是会给自己留条后路的。

        “尔等可知此为何物?”樗里寻拿出一支蒙恬改造的狼毫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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