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蜀道之难!”相夫子继续说道。

        “先生只注意到蜀道之难,可是先生有没有注意到,蜀中之粮三十存一,还能保证秦国长平之战近六十万大军,三年的用度,那蜀中产粮是多少?”樗里寻问道。

        长平之战开启时,秦国还没有修建郑国渠,因此几乎所有的粮都是从秦国本土运到前线,而其中的关键就是巴蜀。

        因此,樗里寻也很想知道巴蜀到底是什么情况,毕竟巴蜀进可攻,退可守,兵家险地。

        “老夫知道齐人之富,非天下可比,或许唯一能与齐相媲美的就是秦国巴蜀了吧!”相夫子也对巴蜀产生了兴趣。

        天下人只知道巴蜀富饶,但是碍于蜀道之难,也很少有士子专程赶去巴蜀见识一下这天府之国。

        “蜀郡可不好走我们要先过汉中,到巴郡才到蜀郡,严道县还在蜀郡最难端!”樗里寻说道。

        其实他也很好奇,严君作为大秦智囊,怎么会封地会跑到秦国最偏远的蜀郡,还是蜀郡最南端的严道县。

        作为宗室公子的严君,就算随便瞎封都能封到汉中这些秦国老贵族们的富饶之地,而严道县离成都也远,在秦国都是流放之地。

        “大秦智囊行事,岂是我等能猜测!”相夫子笑道,他们都以为是芈八子等人故意为之,毕竟当时秦国两大势力就是以严君为首的秦国老贵族和以芈八子为首的楚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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