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跤趾丞相是跤趾的人间清醒,知道怎么在大国的威压下生存,只可惜他们的君主却不自知。

        “跤趾水师为什么会北上?”子车乘好奇的是,跤趾丞相人间清醒,拒绝了范增的拉拢,可是跤趾水师北上这种矛盾军令又是怎么来的。

        “权利的倾轧罢了!”参谋说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这是不变的定律,君主害怕大臣夺权,大臣同样害怕君主的猜忌。

        跤趾丞相掌管着跤趾的府衙,又掌握着跤趾的经济,在跤趾的威望已经超越了跤趾王。

        因此,跤趾水师的掌控权是跤趾王和丞相的博弈,谁掌控了水师,谁才是真正的跤趾王。

        跤趾丞相反对水师北上,若是水师不动,那么跤趾百姓就会认为水师是听从丞相的命令行事,水师就是丞相的。

        所以,为了压制住丞相的权利与声望,跤趾王选择了取死之道,命令水师北上发动了对秦军的战争。

        子车乘理解了,却是无奈的摇头,帝国倾轧之下,内部还权利倾轧,取死之道啊。

        “更有意思的是,全民布武并不是我们进入跤趾后颁布的,而是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颁布了。”参谋继续说道。

        子车乘看着参谋抽出的关于跤趾全民布武的政令,仔细看了下时间,早在秦军抵达跤趾前一年就颁布了,那是南征大军的主将都还是屠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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