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从第一梁口中知道,是英布第一时间阻止了跤趾水师的南下,还是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毅然决然的去做的这件事。

        因此,这样的袍泽才是真正的兄弟手足,能够让他们安心的将背后交付之人。

        英布笑了笑,很多东西不需要表达出来,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够了。

        子车乘和樊哙率军回到了桂林,也见到了樗里寻,这一见恍若隔世,经历的太多了。

        “北地李信将军卸甲,请求告老还乡,让陛下重新选派一人去接手北地兵团,本公子举荐你去。”樗里寻看着子车乘说道。

        子车氏本就是陇西北地大族,由子车乘接手北地兵团也是正常,以前是因为子车乘的军功资历不够,无法服众,现在有了灭国之功,封侯也是案板上了,接手北地兵团也名正言顺了。

        “公子怎么办?”子车乘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欣喜。

        而是他们作为樗里出来的将领,终身也会打上樗里的标识,如今公子手握南征兵团,若是他再接手北地兵团,也就意味着整个秦国的兵力,大半都掌握在了公子手中。

        “想什么呢,你以为你到了北地就是你的一言堂了?公子将闾就在北地兵团做监军。”樗里寻笑骂道。

        子车乘这才松了口气,还有公子在北地担任监军,那公子对那个位置上的人的威胁也就小了很多。

        “还有,你是将门之后,少跟那群心脏的政客瞎琢磨什么,大秦是赢氏的大秦,未来也是长公子的大秦!”樗里寻认真提醒道。

        军官跟政客结合在一起从来不是什么好事,就跟刺客跟舞姬混到一起一样,都没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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