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大秦,天下人知道的公子也就是长公子和公子寻了。”淳于越平静地看着扶苏说道。

        扶苏看着淳于越,眼神冰冷:“这件事最好与老师无关!”

        扶苏不得不去想族叔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若是没有人怂恿,他是不信的,而最可能做这事的就是儒家。

        一旦公子寻封禅祭天结束,那父皇震怒之下,无论有多大功劳,族叔都必死无疑,这样一来,最大的受益者就是自己。

        因此,扶苏有理由怀疑这事会是淳于越做的,可是扶苏想的更远,父皇或许会一怒之下杀了族叔,可是过后呢?

        作为商周以来唯一一个皇帝,父皇清醒之后,绝对会想到背后是什么人在鼓动,到时候更是血流成河,自己也必然受到牵连和猜忌。

        因此,于情于理,他都必须前往桂林阻止公子寻的封禅祭天。

        “公子到底怎么想的?”子车乘是极力劝阻,可是却没有能阻止,哪怕他以死相逼,也被樗里寻命人软禁了。

        “封禅祭天不是好事吗?为什么你们都要极力阻止?”樊哙还是不明白封禅祭天意味者什么,很疑惑的看着子车乘和英布等将领们。

        “说你也不懂,你现在马上赶往秣陵,请公子师武安君和子苍先生前来。”子车乘知道整个桂林已经没人能阻止樗里寻了,只能寄希望于在秣陵的李牧和张苍了。

        “时间也来不及啊,公子已经宣布了封禅仪式在三日后举行。”樊哙说道。

        “完了!”子车乘万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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