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从兵员素养到武器甲胃都不如秦军,总之,没有什么是他们不敢说的。

        “做什么,只是见不得你们去蛊惑士兵,藏着掖着,我俩只是在告诉士兵们一个事实,能留下的自然就是精锐,不然真等秦军到了,你以为这些没有任何准备的黔首士兵能挡住秦军?不是在拖后腿?”萧何振振有词的说着。

        “你现在应该庆幸的是,始皇帝陛下还没动!”萧何继续说着。

        “始皇帝身边才三万人不到,能做什么!”刘季问道。

        “能做什么?能做的多了!”萧何白了他一眼,从在沛县他就没看得上刘季,更别说还被他连累外逃之后了。

        “哪怕到了现在,你看我等有谁敢直呼始皇帝之名,所有士卒谁不是称呼一声陛下?”曹参补充说道。

        张良也是沉默的皱眉,那个男人还活着是他们最恐惧的事情,哪怕是被他们裹挟叛变的官员,提及始皇帝时,还是保持着陛下的尊称。

        张良不敢想象,若是大军真的与始皇帝亲卫对峙时,真的有人敢向始皇帝亲卫大军发动冲锋?

        “好怀念家乡的狗肉啊,尤其是樊会的那一手狗肉汤!”萧何似乎是随意地说着。

        可是听到的人却都恍忽了,他们为什么参加反叛,是家里的米饭不香了还是家里的妻子不甜了?

        这看似随意的一句话,让大军士气和官员们的积极性再次下降了一个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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