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所见略同!”少府端起酒樽就是碰杯。

        他们跟军作监差不多,甚至更惨,少府虽然说掌握了天下最顶级的工匠,可是这些工匠,大部分又都是出自墨家,因此少府又有半个墨之称,他是少府,实际上就是个打工仔,负责给各大工匠国匠调配物资和发放钱粮的。

        真正管着这些工匠的反而是墨家钜子,偏偏他们不是专业的想插手还不行。

        对方直接说一些专业术语,就能让他们掩面而泣,听不懂是真听不懂,指挥不了也是真指挥不了。

        所以,他们将墨家给弹劾了,就是要拿回一定的权利,工艺的东西我可以不懂,但是我懂得我需要什么,百姓需要什么,大秦需要什么,你们怎么做,我不管,但是你得给我弄出来。

        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你不为难我,我也不为难你,你好好做,我好好交差,然后我升职加薪调走,以后还能一起喝酒。

        两个同病相怜,又惺惺相惜的人就这么在咸阳街边的小酒肆一樽又一樽的饮着。

        至于为什么在街边,他们心里苦啊,这些墨家、公输家的巨匠都在欺负他们不懂啊,然后拿着钱去做自己的研究,最后什么成果都没有,然后他们本来都是富贵贵族,现在只能自掏腰包填进深渊,吃糠咽菜。

        “我们好想确实做的有点过分了!”墨家和公输家的国匠看着都被他们坑的裤衩子都没了,要坐到路边摊和浊酒的两大上司,也有些内疚了。

        “忒~活该,让他们弹劾我们,不就是拿了点材料去研究了点东西,至于这么抠抠搜搜,还弹劾到陛下那里么!”公输家国匠鄙夷道,但是话语却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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