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跤趾郡守看到樗里寻和大军的抵达,也明显松了口气,这些年叛乱不断,他的日子并不好过,能镇压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惊动武君前来,下官死罪!”郡守惭愧的主动求罪。

        “你做的很好,接下来就回国吧,子良先生会接替你成为跤趾郡守!”樗里寻没有责怪,跤趾什么情况他们很清楚,因此,这一次前来的,除了大军外,还有在开辟孔雀到滇王道路中立下功勋的儒家大儒端木臣父子。

        “多谢武君!”郡守松了口气,仅仅十年时间,他就从青葱少年,变得华发早生,证明了跤趾的局势艰难。

        端木臣父子也上前行礼,交接起跤趾的政务军事事宜。

        “有劳先生了!”樗里寻行礼,端木臣躬身行礼。

        “杀!”樗里寻回到了军中,下达了最后的战令,跤趾南方都太乱了,他也懒得去管那些是顺民,哪些是叛逆,只要有叛军出现的地方,破村毁城,赶尽杀绝。

        “当年鬼侯和忠勇侯没做的事,武君来做了!”端木臣看着自己的儿子叹了口气。

        他知道帝国为什么不派一个强势的兵家前来,反而派他这个儒家前来接任跤趾郡守。

        只因为他们这一脉跟左丘一脉相近,内圣外王,可以怀柔,但是怀柔的前提是你要听话,不听话的就会告诉你什么叫王道汤汤。

        换言之就是,老子一手大剑架在你脖子上,一手经卷在嘴中念着子曰,然后问你听得进去否?

        “想要驯服一个人一头野兽很容易,但是想要驯服一个种族,一个国度,就要先让其畏惧,然后升不起任何反抗心里!”樗里寻看着因为第一次见到修罗场、人头京观而狂吐不止的樗里心教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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