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拉着你的手腕,将你拽了起来,你没有预料,站起身时踉跄了几步。这令你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他像是全然没有看见里梅的存在,也不告诉你要去做什么,只是拉着你往外走去。

        你这时才发现,不知不觉间竟又到了冬天。寒风凛冽,冬雪簌簌。

        两面宿傩忽然问你是否记得这是你们相遇后的第几个冬日?

        “我记不清了。”这就是你的回答。

        时间的流逝在你眼里已然没了痕迹,更何况你全然不在乎除了那个人以外的任何人。

        涸泽是没有季节变化的暖春永存之地,那里从不下雪,很长一段时间,你甚至都忘记了,原来世间还有四季交替。

        可你无比清晰地记得,在你来到外面之后度过的第一个冬日,那个人生了一场大病。

        医师开出了药方,你不愿假借使女之手,而是亲自蹲在灶前给他熬药,柴火的烟雾、汤药的气味混杂在一起,那并不是多么好闻的味道。

        你滤去药渣,端着药碗回到寝居内,用手臂抱着他虚弱发烫的身体,让他靠在你的怀里。你抚摸着他被汗水泅湿的头发,亲吻着他被汤药浸润的苍白嘴唇,恳求着他不要弃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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