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倩楠说:“不是啦!我老爹当过兵,有个战友,跟他一起执行任务时,救了他一命。我爹这人比较轴,硬是要报恩,退伍后听说战友家有个儿子,凑一块儿喝酒时喝高了,把我许给了他家,做了娃娃亲。这不,我研究生毕业后,他就逼着我跟他去塞外跟亲家见面完婚,说什么战友之间生死过命,一颗唾沫一颗钉,如果不嫁过去,他就没脸做人了。”

        徐薇薇说:“你见过你父亲战友家的儿子吗?”

        柳倩楠说:“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他长啥样、干啥的,我怎么能糊里糊涂就嫁了?”

        徐薇薇说:“指不定人家也是一表人才呢。”

        柳倩楠说:“就算一表人才,我也不会嫁。娃娃亲都是什么年代的陋俗了,我老爹这叫做包办婚姻,必须坚决反对。我不知道他现在长什么样子,如果在外面遇着了,我自己中意了,嫁过去那叫自由恋爱;遇不着,或者遇着了看不对眼,那叫有缘无分。”

        徐薇薇笑了,说:“你父亲的战友是哪里人啊?”

        柳倩楠说:“据说是呼市人,复员后也进入了公安系统工作。”

        徐薇薇说:“那你在荣东等着偶遇,不如直接算作有缘无分吧。”

        柳倩楠说:“公安系统的人太有办法了。我在南苏躲了几天,换了几个住处,都被老爹给找了回去。我一气之下,辞掉了工作,把手机卡扔了,坐火车北上,一直跑到荣东来,重新找了份儿工作,才脱离了他的魔爪。”

        徐薇薇笑了笑,说:“你父亲既然是公安系统的,只要你的身份证还在用,还在绑定你的手机号,他怎么可能掌握不了你的行踪?他那是被你吓怕了,他若是奔波千里把你再找回去,怕你下次逃到国外去。”

        柳倩楠说:“我也想到了,他知道我在外面平安就好。他没事儿时登上通缉犯追缉系统,把我身份证号一输,我的手机使用轨迹图就查的明明白白的。他三年不来找我,是脾气轴,不肯承认自己错了,跟我耗着呢;我更不回去,我回去就等于我服软了,可反抗包办婚姻,我没啥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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