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磊用烟屁股接上火,把烟头踩灭,吸了一口,说:“啊?她现在应该结婚了吧。”

        吕彬说:“看样子状态不大好,喝的醉乎乎的,一个人从酒吧出来,叫了个代驾,被我接了单。”

        左小磊说:“意料之中,那个男友,是个彻头彻脑的渣男,也就孙静雯那种蠢女人,还指望着回心转意呢。我见过他一面,看起来很海派,显得我跟阿毛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似的。实际上,我打心底儿讨厌这种张牙舞爪的人,我不吃你的不喝你的不在你手底下讨生活,你端出那副模样给谁看?”

        吕彬不置可否,抽了口烟,继续说:“她也认出我来了,说要雇我去清理猫舍,还要让我当保姆,给我开了五倍的价钱。”

        左小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那么缺钱,为什么不投降了?”

        吕彬说:“不敢去,玩儿不过,也玩儿不起。”

        左小磊说:“倒也明智,听叮当说,他们散了好几回了,每次她男友回来跪地一求饶,她就绷不住了,又给钱又贴上身子,这种性格,看起来念旧情,实际上是自己糟践自己。你呀,就算从了她,以后没事儿的时候她前男友一约,保管在你脑袋上种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

        吕彬显得有些落寞:“有钱的女人,就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凑一块儿玩儿的。对了,她还问我要了阿毛的号码。”

        左小磊说:“人家阿毛换号都没告诉她,你逞什么能啊?”

        吕彬说:“她连哭带嚎的,我只想着快点儿图个清净,就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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