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说:“荣东就有好多家搞得,就把你抓走了?找个写手,写个论文,查重率别太过分,编辑那边找关系给发表了,钱就到手了。这样来钱快,还不累。”

        左小磊说:“挣快钱的法子,都在刑法里面写着呢。老老实实挣点辛苦钱,违法乱纪的可不能干。”

        叔叔有些无奈:“你就是一根筋。”又躺在了座椅上,说了句:“但稳妥。”

        坟头满目蓬蒿,叔叔把祭品摆在爷爷的坟头,左小磊把祭品摆在父亲的坟头。

        爷俩一人守着一座坟,缓缓烧化着纸钱,看着黄色的纸钱随着青烟,慢慢的散作飞灰,消失在冬天的风里。

        叔叔踱着步走过来,指着父亲坟头旁边的一块空地:“等我大限到了,你跟小贵就要把我埋在这个地方了。”

        左小磊说:“你想的倒美,现在荣东搞殡葬新风,恐怕没地方埋你了。”

        叔叔说:“那我不管,你跟小贵总要给我想个办法。”

        左小磊说:“到时候你也管不了了啊。说这些做啥,还有三四十年的时间呢,说不定到时候荣东就会恢复土葬了。”

        叔叔说:“我这不提前跟你说好吗。人呀,就是一辈一辈的人,落叶归根,怎么说来着,‘化作春泥更护花’。”

        左小磊无意跟他辩论“落叶”和“落红”的区别,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坟头,衬着萧瑟的冬风,心头涌起一股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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