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农村人把炭买来,用石碾子压碎了,拌上山脚挖来的黏土,用个铁家伙事儿压成蜂窝煤,一天五六块儿蜂窝煤,就是唯一的取暖设施。

        叔叔领着卡车,把煤炭卸在院子里:“孩子小,蜂窝煤怎么顶用?烧炭块儿,敞开烧。”

        逢年过节,回家上坟探亲,叔叔婶婶拎着大包小包,带着给孩子买的新衣服,喝几杯酒,聊聊天,然后返回城里。

        后来,姐姐也投奔他去了荣东,现在也混出个样儿来了。

        所以,左小磊对他还是尊敬的。

        或许经常没大没小,但相对于见了其他长辈的一板一眼,左小磊觉得心里踏实。

        岁月不饶人,等左小磊在荣东居住下来,叔叔已经慢慢的显得老了。

        正如他所说,父亲坟边的那块墓地,就是埋他的。

        人这一生,图个什么呢?

        左小磊想不明白,再想下去就是哲学的范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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