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老板想了想,说:“本来我们这种乡镇企业,也没资格跟进昊这种上市公司合作,我们也没多大本事,全靠政策扶持乡镇企业做起来挣点小钱。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就直说了,在业务方面,我们并非不信任进昊,但疫情冲击之下,资金链紧张,但很多停业、破产、勒令倒闭的口罩厂子都被紧急激活了,借着公家开的这个口子,我们证件不齐也照样复工,想搞点钱过日子;但是,这不过是权宜之计,等公家从疫情中腾出手来,肯定会向‘复工潮’中的无序经营进行约束,所以我们也想免了后顾之忧,但疫情让我们损失惨重,拿不出钱来,就这么简单。既然公家出面调停,一口价,300万,立马签解约协议。”

        羊经理伸出一个指头:“100万。”

        谈了半天,争执不下,眼看就要谈崩了。

        工作人员说:“行了,既然不是以做业务为目的,这几天搞100万不少了啊,栗老板您适可而止吧。”

        羊经理说:“其实,我们这两个价钱,都想着200万的中间数。抱歉,有50万我捐给镇政府扶贫专用户头了,我的权限只有150万了。”

        栗老板愣了愣神:“难怪,难怪镇政府出面儿,算你们进昊会玩儿。给我150万,我立马签解约协议。”

        毕竟自己的厂房建在人家的辖区内,还是那句话,县官不如现管。

        羊经理也表示接受,身为法务人员,他明白合同违约的司法成本和可能出现的审判结果。

        很愉快的决定了,进昊吃了个哑巴亏,夏琮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呢?

        所以,王宇和刘虹的辞职信摆在案头的时候,她皱起了眉头,拿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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