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被说的流下泪来。

        吕彬没有道歉,看着她流泪,看着她自己从包里掏出纸巾,擦了擦泪痕,换上没事的样子:“继续喝,到我了。”

        吕彬跟她碰了下杯,喝了一口。

        叮当说:“如果我把钱都捐了,你会不会把我跟小磊他们看做一类人?”

        吕彬说:“我们这些人对你来说没那么重要,都是些升斗小民,一天不努力,一天就要饿肚子。首先,你没必要这么做,你孤身来到荣东,做成这样的事业和家业,吃得苦应该也不少,有部分财富也是吃苦耐劳得来的;其次,你现在除了钱,都惨到拿下属当朋友的状况了,如果再把钱都捐没了,你就什么也没有了,甚至连跟你一起虚与委蛇的商业伙伴也不再理你了。”

        叮当说:“我总不能余生一直抱着一堆钱过日子吧?我想找个伴儿,财富跟我差不多的单身男士,大多是不婚族或者离婚了的,宁愿出钱找个零零后小女友当做宠物玩儿着,怎么会看上我这年近四十的黄脸婆?年青人也有追求我的,我老是觉得他们打我钱的主意,心里不踏实。三年前,我父亲去逝了,我回去办完丧事,突然觉得一个亲人也没有了,虽然天下很大,自己却没地方去了,连故乡也变成了一个符号,只是代表我曾经在那里生活过。”

        吕彬不说话了,只是摇头。

        叮当举起杯子:“还玩儿吗?”

        “杯终酒吧,今晚喝了快三瓶了,该休息了。”吕彬揉了揉麻木的脑袋。

        叮当没有多说什么,喝完杯子里的酒,递过来一只花卷:“多少吃点儿。”

        吕彬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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