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岚摇了摇头,说:“矿难、强拆、**,都是十几年前的词汇了,我们都是看着那些怪象长大的,我为什么要从金融管理转行当律师?就是为了主持公道、追求正义。但等我进了京城,我才逐渐的明白,国家层面为了追求快速发展,也是受够了委屈。就说大清国,全球gdp第一名,几艘炮舰就把白银以亿两为单位抢走了,所谓‘国耻民辱’,就是这个道理。”

        吕彬说:“你想说什么?”

        潘岚说:“过度强调‘民权’,是片面‘民主’而不是‘民主集中制’,如果我们把‘民权’做到极致,跟印度似的一条铁路三年完不成*迁,还能做成全球第二大gdp?做梦去吧!当年有些人是受了委屈,他们吃不饱、穿不暖,但还是死抱着自己的宅子和耕地不放,如果你是决策者,眼看着穷的军队都快吃不饱了,外国的导弹围着海疆设置了新月形封锁线,侦察机动不动就飞到领空耀武扬威,你是优先保障‘完美民权’还是国家主权?”

        吕彬说:“这是哲学,你应该找左小磊辩一辩,我就是个扛家具的。”

        潘岚笑了笑:“回到‘国耻民辱’的话题,当年*访告状的贫苦人民,睡大街、到处乞讨,令人不忍直视。但现在,他们过得比十几年前要好,绝大多数人比十几年前都要好,你想想我们八零后小时候过的什么日子,现在的诺诺苞米他们过的什么日子?最起码国家发展后,他们不像十几年前那么贫困了,如果不拆不建不发展,我们应该都还在贫困线上挣扎,公家也没有底气喊出‘扶贫攻坚决胜’。”

        吕彬说:“既然当时决定牺牲少数人利益来保障大多数人在未来过上好日子,那时候无恶不作的包工头、*迁公司都平安着陆了,为什么丁美玲就被秋后算账?”

        潘岚说:“这不是一个概念,如果说当年干*迁的那伙人是在某种默许的态度下违法干活挣钱,那么丁美玲做的事情,无益于国家发展和富强,只是伙同一帮蛀虫敲诈民脂民膏后分赃,变相的把大部分生病的人打回贫困线以下,这是我们国家绝对不能容忍的。”

        吕彬叹了口气:“我不跟你说了,你是律师,又是大地方来的,我站不到你那高度。酒店到了,你回去休息吧。”

        潘岚笑了:“我也是荣东人,京城只是我工作的地方而已。奥,对了,你那50万怎么筹?”

        吕彬没好气的说:“怕我给不起?”

        潘岚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钱给所里挣得扎手。”

        吕彬说:“又不是强买强卖,你没必要这样。请吧,潘律师。”gòйЪ.ōΓ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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