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帕特肯大学发布了威熙在帕特肯实战训练场参加考试的全过程。

        那是一场可以供所有后来人参考学习并奉为圭臬的考试。打开视频的人没有一个快进或者跳放,更为敏感的机甲训练师们在观看五分钟后立马下载了视频,迫不及待地向学生们发布通知:本周作业是观看威熙殿下的考试视频,下一周将着重讲解此视频。

        而另一边,姚瑟元帅罕见的接受了《帝国日报》的采访,说是采访,实则只是一段一分钟都没有的帝国日报记者对姚瑟元帅的追问——元帅竟然回答了。

        记者:“您三个小时前发在帝国公共信息中心的照片是什么意思呢?配文‘欢迎’又是什么意思?有特殊指代的人吗?众所周知您已经很久不出来活动了,此次是受汉蒂校长的邀请吗?关于帕特肯……”

        元帅看了她一眼。

        记者立马噤声。

        行走的摄影机停下来。

        姚瑟元帅坚毅严肃的脸已饱含风霜,但纯白的发丝和深深的皱纹并没有消减她丝毫气势,当她凝睇着你的时候,军人特有的肃杀之气仍然令人遍体生凉。

        每一个观看到这段视频的人也在视频之外屏住了呼吸,仿佛被姚瑟元帅凝睇着的人是自己。

        “最初我只是作为一个长辈去观看家里一个小辈参加考试罢了。”姚瑟元帅的目光不再咄咄逼人。

        记者心领神会,忙问:“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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