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的这一生,睁眼闭目皆是黑暗。

        五岁那年我开始记事,记忆中就是崔榆女士送我去学校读书,可学校的老师只看了一眼,便摆手不愿意收。

        崔榆女士眼见的伤心,却也无可奈何,后来她拜访了许多教书育人的地方,可是他们都不收我,没有人愿意收我。

        我垂着眉眼坐在车上等待,哦,也可能不是等待,因为我通常做得最多的就是发呆,他们说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世界,只知道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一会崔榆女士走过来,隔着车玻璃,她叫我我的名字。

        “小彦,小彦,小彦,小彦……”

        一声一声,极具耐心。

        我从沉思中回过神,好半天才转头向她看过去。

        即使这一点点小小的变化,也够崔榆女士高兴到掉眼泪,我不能理解她的情绪。

        透过车窗我偶尔从沉思中回过神,有时候会向外面看一眼,总会看到崔榆女士苦口婆心的劝学校收下我。

        在崔榆女士眼中,我是个特别的孩子,特别聪明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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