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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罗尔斯又换了一身装束,戴着半高丝绸礼帽,穿着晨礼服,鼻梁上架着框架眼睛,嘴唇上方也贴着浓密的八字胡,在做一些简单的皱纹处理,一个典型的贝克兰德中年男人走出了房间。
罗尔斯没有选择从陆地上走,而是直接来到塔索克河边,登上了一艘还算干净的小船。
混浊还散发着臭味的河水上飘着一层黄雾在仲夏清晨的微风中迎面出来是什么感觉?
掏出胸前的手帕,捂住口鼻,罗尔斯后悔了,他不该选择坐船的,哪怕多走几步,雇佣一辆马车,都比他现在要强。谷
大气污染调查委员会的那些人肯定没有来过塔索克河边,否则的话,他们就会意识到贝克兰德的水污染一样很厉害。但是这些他们是不在乎的,因为他们并不居住在塔索克两岸,直到什么时候这里的恶臭飘到他们家时,他们才会意识到需要治理一下塔索克河的污染了。
即使塔索克河是鲁恩王国最大的河流,也抵挡不住贝克兰德这座五百多万人的大城市的生活污水和工业废水。
好不容易挨过了这一段,罗尔斯在乔伍德区上了岸。
果然在他的意料之内,靠近塔索克河的住宅相对于乔伍德区深处而言,要“破败”一些,这个年代的“江景房”可不受人待见,除非这条河的污染没有这么严重。
将手帕重新塞回胸前的口袋,罗尔斯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着雪风街走去。作为维特·高德先生的朋友,那怕不是那么亲密,他也需要送高德先生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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