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莉希亚点了点头,留下一句话就消失了。
“你先离开这里。”
罗尔斯呡了呡嘴唇,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大使馆,朝着码头区的方向走去。
……
贝克兰德桥区,铁门街,勇敢者酒吧。
长着酒糟鼻子,穿着亚麻衬衣的半百老头推开酒吧大门,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即使是酒吧,里面的客人也没有几个了,留下的都是些醉鬼。
酒糟鼻老头抱着装有四只黑麦面包的深棕色纸袋,避开了那些呕吐物和醉鬼,走进了酒吧内部的台球室,推开了三号台球室的门。
“吱呀”一声,房门后敞,一个男孩的声音响起:
“是卡斯帕斯吗?”
“是我,老头。”酒糟鼻老头卡斯帕斯·坎立宁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走进了三号台球室。
卡斯帕斯将手中装有黑麦面包的纸袋放到台球桌上,脸上一道翻口的、巨大的伤疤漏了出来,从右眼角一直拉伸到了右侧嘴边,如果没有那个几乎完全染红的酒糟鼻子,他绝对是可以成为小孩噩梦存在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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