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门上的绳索,伸手拉动,叮叮当当的铃声响起,过了一会儿,仍然没有任何动静。罗尔斯皱了皱眉,再次拉动绳索,比之前更加响亮的铃声传出,这次里面终于传出了声音,一阵有些沉重的脚步声靠近后又没了动静。
知道里面的人在通过猫眼在观看外界,但也只能看到黑色的伞面……罗尔斯轻咳一声,压低嗓音道:
“达克威尔,我有事找你。”
一阵沉默后,大门才被打开一道并不大的缝隙,一道身影从其中探了出来,那是一个黑发很短、脸蛋很圆的三四十岁男人,穿着绣满各种奇特的符号的深黑长袍,他手中握着一只药剂瓶,紫红的液体随着他微抖的手臂而晃动。
“你是谁?”
罗尔斯将伞收起,他戴着黑色的面具,透过两只孔洞看着达克威尔脸上抖动的肌肉,声音低沉:
“你的老师没有教你待客的礼仪吗?”
达克威尔微微放松,呵了一声道:
“如果是老头,他连门都不会给你开的。”说完,他将门推开,依旧保持正面向后退了几步,手中的药剂瓶依旧握得很紧。
“生命学派连这也教的吗?”罗尔斯瞟了他一眼,也不管那瓶药剂,往里面走去,顺手把伞放到了伞架上。
达克威尔顿时吓了一跳,手中的药剂瓶也差点掉落,警惕地看了一眼已经走到客厅位置的罗尔斯,又望了望外面空无一人的街道,“砰”地一声关上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