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他在这里安排的信任的鬼吧,即使是到了天亮也能够有得以藏身的去处,能够隔着老远亲眼观察并检验我的不畏光体质。

        将我交给老板后,黑死牟倒是被打发走了,而走之前我自然又是好一番演员的职业素养和这个男人来了个难舍难分。

        另我有些意外的是,这一回在面对我小牛皮糖挂件的举动,向来冷漠得如同天上高挂的触不可及月亮的上弦之一少有地没有将嫌弃写在连上,而是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甚至趁着无惨与被老.鸨叫出来的一个漂亮的艺伎交谈的空挡,飞快地将袖口里滑出的一只小笛子塞到了我手里。

        我:?

        愣了足有1秒,我这才想起有一次自己在无意间看见黑死牟随身携带着一个娘叽叽的小花布中包裹的旧笛子后,贯彻人设地哀求他将这个玩意当做定情信物送给我。

        当然了,我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真的想要,况且还是这样一只毫无美感简直像是手残阶段的小孩子随手削出来的小玩具。

        只是令我有些讶异的是,就是这样一个毫无收藏价值甚至有些丑丑的小笛子,黑死牟这个家伙却宝贝得紧。

        我当时好奇心就全都起来了,硬是软磨硬泡地哄着黑死牟吐出了这只笛子背后的故事。

        他说这是他儿时显得无聊随手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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