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偷偷调查过吗?”秦天易问。

        女人容易给男人找理由,在维护家庭这方面天生有这样的习惯。

        钱静即便平静理智地分析余与可能另有苦衷,肯定也会去调查一下来支持自己的想法。否则就是自欺欺人。

        “公公坚持要让余与在大医院里待着,大医院里虽然名声好听,晋升的空间也比较大,但是工作压力大工资并不高。公公身体不好,我们结婚了开销也大,我劝过余与去更好的私立医院,但是余与没办法违逆他父亲的意思。所以我出来开个诊之后生活的大头开销能顶的都我顶上。时间长了后我和余与难免有些争执。他开始常常借口开会不回家,回来后身上都有酒味。我以为他是去找女人了,结果他每次去酒吧都会进到隐秘的包间,而去包间的人男男女女不停地换,今天和明天都是不一样的人,他们进去后很快就能听到打牌的声音。”钱静说到这里,看向门口,“我才知道他在赌。”

        “你……没劝过他?”

        “我想劝的时候,他已经泥足深陷了。”钱静苦笑,“再说,我劝也没有用。有三样沾不得,一旦沾了,不管男女,都没得救。”

        秦天易深有体会。

        公司最困难的时候,他瞒着赵小刀瞒着家里人,回家还是打肿脸充胖子一个字都没敢提,为了筹集资金想过很多办法。

        他自然也想过靠歪门邪道试一试,赌一把。

        兴许就能翻身了。

        但是真到了触及底线的时候,他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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