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拎着酒壶都站到陈新立侧後去了。
“陈检校,哦不对,陈照磨。”
“老夫还只是个替,吏部的任命还没传达呢。”
“您老在咱们照磨司那就是擎天白玉柱,吴照磨丁忧回乡,照磨司上上下下都仰赖着您才能有条不紊,吏部又怎麽会驳了命呢。”
丁季童躬着腰倒着酒,嘴里跟上了劲一样说个不停:“正巧了下吏的叔叔就在吏部述职,叔父大人平日里很关心下吏在照磨司的工作,不止一次的说过要让下吏以您为榜样努力自勉。”
果然,怪不得这丁季童那麽嚣张,身背後的能量很足啊。
陈新立别过头,一脸的灿烂笑容:“季童言过了,老夫不过是做了份内之事罢了,吏部的上官自有考量,咱们依令听命也就是了。”
对俩人的交流陈云甫只当看不见,踏踏实实的埋头吃饭,身边一位叫高直的同僚此时T0Ng咕了陈云甫一下。
八仙桌之所以叫八仙桌,就是因为一面可以坐两个人,四个面正好八人。
除了陈新立自己一个人独占一面之外,其他三面都是各坐两人,这高直就坐在陈云甫身侧。
“高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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