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陈云甫进了都察院之後,邵质就没有再过问过陈云甫,一直等了能有十几天,邵子恒才藉着夜sE敲开了陈云甫的家门和他说,邵质要见他。

        “叔父传见,可是有所示下?”

        陈云甫作揖鞠躬,问道缘由,直起腰的时候顺道偷瞄一下邵质的面sE。

        半个多月没见,邵质憔悴了不少,脸上带着r0U眼可见的疲态。

        “云甫来了,坐吧。”

        邵质以帕遮嘴咳了两声,招手。

        “你来都察院也有些日子了,感觉怎麽样。”

        “托叔父的福,都好。”陈云甫给邵质添了茶後才落座,对答道:“就是太闲了一些,整日无所事事。”

        邵质就笑了起来,一根手指虚点了前者几下:“你倒是实诚。

        老夫要是能像你这般无所事事那就真是天下大同了。”

        陈云甫屏气,谨慎言道:“观叔父神态,这段时间朝中怕是事不少吧。”

        “不说这个。”邵质摆手不愿多谈,直接将话题又转回到陈云甫身上:“说说你吧,老夫听葛思道说照磨司的那个检校陈新立做了替照磨,空出一个检校的位置,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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