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一介皁吏白身,哪里来的府?”

        陈云甫挑出高直的语病,毫不客气的说道:“明日一早还要当值,高兄还是请回吧。”

        被下了逐客令,那高直的脸sE多少是有些难看,但又不敢发作,便自顾自将肚里的话一GU脑全说了出来。

        “云甫兄有所不知,今天晚上,咱们那位陈新立陈照磨可是去了丁季童府上,丁季童的父亲毕竟是翰林学士,叔父又是吏部验封郎中,可以说陈新立脑袋上那个替字能不能拿掉,丁季童的家里是能使上力的。”

        陈云甫越听越皱眉,乾脆停下脚来斜了高直一眼。

        “高兄想说什麽就请直说,小弟实在是听不甚懂。”

        高直算是看了出来,要麽就是陈云甫确实不打算进这一步,要麽就是没拿他高直当朋友所以不打算透露实情。

        当下便一咬牙,左右张望几眼後打袍袖里吐出一叠宝钞来。

        “高某家里不才,在这金陵城中开了几家酒楼,略有薄产,云甫兄不嫌弃的话还请笑纳。”

        陈云甫猛然伸出手一把攥住高直拿钱的手,怒了。

        “大明律,贪W受贿五十两以上者剥皮实草,亏得你高直还在都察院司差,若不是看在我二人同僚一场的面子,我非将你送官法办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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