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邵质身旁的余文新亦言道:“老夫奉旨入京之前,喻藩台已经升任浙江右布政使了,喻藩台在浙江为官多年,官声素来清正有口皆碑,你如是想泼脏水,也该挑个合适之人。”

        “没错。”茹太素亦附言道:“老夫之前在浙江担任左参政之时,喻公为右参政,我俩共事数载,喻公为人清正廉洁,岂是你这等不法之辈可以诬陷的。”

        “既然几位上官都以他喻金闾为善,那罪下没什麽好说的了。”

        翁俊博惨笑一声,努力的仰起脖子说道:“来,请斩我首。”

        “嘭!”

        邵质猛然一拍桌子,怒了:“翁俊博!”

        “你知不知道,就在上月,浙江一共有十七名官员、粮长、商贾Si於非命,就在去年你被抓的第二天,你的亲弟弟就被人暗害溺Si在了钱塘江之中!

        为什麽那麽多人莫名冤Si,就是因为你!

        你如果还是不将幕後黑手供出来,就会有更多的无辜之人继续枉Si下去。”

        “我招了,你们不信而已。”翁俊博不置可否的说道。

        “姑且就算那喻金闾真个是枉法之辈,就凭他一个浙江右布政使,哪里有能耐在户部清吏司过数,你的背後还有谁!”

        翁俊博抬抬眼皮,沉默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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