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我们就没再这麽大胆过,每年也就五万、三万石的贪墨着。

        再及後,浙江地方的府县也有样学样,都是带着空白的只有一方大印的公文来交数,我也就默许了下来。

        用耿元亨的话说,咱们吃r0U,总得给地方一口汤喝,这样才不会有人把锅给掀了,大家都有饭吃,嘴也就堵的上。

        这些年,仅浙江一省贪墨的粮赋就将近六十万石了。”

        “安然该Si!”陈云甫写下六十万石这个数字的时候,咬牙切齿是真个恨到了骨子里。

        六十万石啊,可以活多少老百姓的命!

        那邵质也是倒cH0U一口子凉气,而後痛心疾首的说道。

        “老夫实未曾想过,那安然竟是如此一个人。”

        见陈云甫看向自己,邵质解释道。

        “洪武十二年,当时的都察院还叫御史台,安然从浙江调任御史台任右都御史,当时韩国公李善长兼任左都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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